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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老了,自然越来越欢喜于原始的一切,他握了一辈子锄头,和大山打了一辈子的战。所以,地和山是他唯一可以牵挂和怀念的地方。
有时候,凝望那田野的眼神,仿佛想要穿越时空的阻碍,一辈子仅记得他们的模样,就像跟在身后不依不饶的老水牛,犁了一辈子的田,吃了一辈子的草,这里就是它可以为之高兴的地方。
那一定就像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爱,当一年的新米飘香四逸的时候,吃上几碗浓郁的新饭,仿佛可以多活几年。
后来,当我离家流浪的时候,当我开始回想故乡的时候,开始慢慢读懂了爷爷那种安静又炽热的神情。
他始终寻求的不外乎是一种根的源头,只不过,他在田野旁的星空下,不带情感的望。而我在远方的月光下,思索所谓的落叶归根,远了几百公里的路程,殊途同归,寻找的仅仅是一份安详于世界的宁静,
或许,就像水沟里流动的山泉,缓缓流过,沿着不平的地势,填满田地的空缺,也填满一颗漂泊游荡的心。
有一天,如同爷爷一样望那片田野的时候,我只希望可以看见绿油油的秧苗,听到清晰的流水声。
然而,我怕茅屋被吹倒了,毕竟,现在的风,已经够大了。
落叶想要归根,恐怕,那是一个美好的假设,风太大了,你无法把持它的方向。
离开的太远,太远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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